第(2/3)页 沈南璆倒是很平和,又说道:“天后还吩咐,说太子贵体有恙,命下官明日随舍人一起去治疗。” 说起李余的病,上官婉儿就觉得很无语,很桑心。 多好的郎君啊,怎么就……唉,不可说,不可说啊! “既然沈太医有良方,救人如救火,如何能等到明日?现在就去!来人,给沈太医备轿!”上官婉儿把前倨后恭,用人脸朝前的职场规则发挥的淋漓尽致。 “当不得,当不得呀!”沈南璆依旧很谦逊。 太医者,只有太医令才可当此称呼,请内舍人亲自安排轿子,更是大大的僭越了。 “只要您能手到病除,安排个轿子不算什么。”上官婉儿还是那么有礼貌。 有句话她没说,但大家都明白:你若治好,便是晴天;你若治不好,夏天的暴雨见过没有? …… …… 痴情女子负心汉。 上官婉儿这边火急火燎的,李余那边却是有了新人忘旧人,早就把可怜的婉儿给抛诸脑后了。 真真是“但见新人笑,那闻旧人哭”哟! 世上的男人,尽是那喜新厌旧的渣男! “老骆,这两句话,是从我诗集里抄来的吧?你这么干,是不是有点不厚道?” 好记性不如烂笔头,李余为了不让自己丢失那些宝贵的精神财富,就创(mò)作(xiě)了好几本诗集,以备不时之需。 没想到,老骆这家伙一见之后就惊为天人,非死缠着要拜读一番。 结果,剧透了。 当然,这些只是玩笑,而且老骆引用的诗句也不准确。 咱们的老熟人,眉月姑娘怎么能算是新人呢? 从原身那里论起,柳眉月才是旧人,很旧很旧的人。 “哎呀,你好讨厌啦!奴家可是很新很新的人,不信你摸摸看,这衣服可新着呢!”柳眉月佯怒道,看似还有点,小娇羞? 至于她来的原因,大家都很默契地没有说。 为什么要说呢? 如果不说,大家还是朋友,只谈感情便好;一旦点破,那就君臣有别,柳眉月成了趋炎附势,李余成了轻薄无行、不似人君。 就像杨炯那个逆徒,因为想避嫌,没来;狄仁杰因为要避嫌,没来;张柬之,因为……去球,爱来不来! 第(2/3)页